【曦澄】夜雨思故人 2
自娱自乐（所以介意的人也不用太认真哦～）
注意：基本原著背景，有些私设，包括江澄的养女（总是看各位太太写儿子，我也想看江澄带女儿啊～一定很戳）以及羡澄曾经的关系（但绝对是过去的，且情感有待明晰），以及曦澄的现在进行时。
小透明我觉得可以打上曦澄tag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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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好巧，大哥你是怎么也到这里来了？还有这孩子是？”魏无羡和蓝忘机为了避雨在山中找到一处山洞，打算避一避再走，没想到山洞中已经有人先入了。而那正是蓝曦臣与一个魏无羡不认得的小女修，十四五岁的模样，却板着个脸，一副严肃的小大人样，和蓝曦臣形成鲜明的对比。只是魏无羡心里奇怪，怎么看着好生眼熟？倒像是…江家的？再一看，可不是，虽然还穿着蓝氏校服，却有清心铃在腰间挂着在。
蓝曦臣笑笑，并没有直接回答，道：“这位是江宗主的长女江离，自幼体弱，在我这调养，前日病才好，怕她旧疾又发，所以带她避避雨。没想到正好和魏公子与忘机遇上，真是巧合。”
那边一身紫色校服的女孩子便起身行礼，言辞行动都合乎礼仪，语气也是柔和，一张小脸却还是绷着的，道：“江氏江离，见过含光君，魏…前辈。”
魏无羡像是不可置信地看着江离，长着个嘴半天说不出话来，一双眼睛看看蓝忘机，又瞟瞟蓝曦臣，都不像在开玩笑的样子。不不不，蓝家人怕是天生不会开玩笑的。
魏无羡：“这真是江澄的女儿？我怎么不知道他结婚了？他还能结婚？怎么都没人说过？我不是听说他的相亲条件太苛刻把女修们都吓跑了吗？”
这孩子这么严肃，真的不是小古板再世吗？虽然这种皱眉装大人的样子也很像小时候的江澄就是了。
江澄小时候不就是这样，在自家还可以跟他们师兄弟几个打打闹闹。虽然也不爱笑，却也想笑便笑。就算时刻自觉是莲花坞的少主人，却也不至于时时刻刻紧绷着。见了外人就又不一样了，稳稳的江氏少主做派，除非是闹的狠了，连魏无羡也难得让他破功。那时候便是像这样，微微皱着眉头，面色严肃。
魏无羡陷于惊异中没说话，蓝曦臣看了一眼江离，见她点头表示不在意，便代为解释道：“也不是，江宗主确实尚未娶妻，阿离是江宗主的养女。”
这下魏无羡便清楚了，眼睛刺溜一转，拖长了音回了声“哦…”又看那孩子并没有表现出在意的样子，也就不让自己想太多。总之江澄还是没结婚，自己还是比他先找到的道侣，这么一想又有些好笑起来。年少的时候还在比谁先找到伴侣，不必两个人相互嫌弃，结果两个人自己先滚上了床。倒是现在这时候，却是分的不能再开了。
魏无羡倒是没怎么回忆过两人的荒唐事，毕竟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连情爱都算不上。一开始是因为献舍术法的不足导致他想不起来很多事情，而现在想起来了很多，魏无羡也不觉得他会作出什么不同的事。他不会去找江澄，也不想再见到他。何必呢？该抽筋扒骨的一样不会少，要是因为他们温存过几次就可以让江家金家四条人命一笔勾销，那他大概要怀疑江澄是不是被夺舍了。
意气不平，江离倒是小声偷偷补充了一句：“又不是父亲的条件苛刻，是她们没胆量接近父亲，怎么知道父亲的好。”说完意识到自己嘴快失言，又像是犯了错似的看看蓝曦臣，见他没有责备的意思，才放心下来。
魏无羡瞧着江离有些意难平地皱着眉盯着自己，心里啧啧称奇，一边道这江澄天天说打断腿的教育方法也能养出这么个护短的女儿，一边道这护短的模样和江澄小时候背着他向蓝曦臣抱怨时一模一样，一双可爱的杏眼偏偏还渗出些严厉的感觉来。
不过这可是个大新闻，江澄竟然也会收养孩子，魏无羡怎么能放过这个大好机会呢？于是坐定之后便连珠炮似的问道：“阿离你名字谁取的？肯定不会是江澄取的吧，他怎么取得出这么正常的名字。你知道他小时候取名都是什么“妃妃”“小爱”之类的像是勾栏里的美人的名字。你几岁了？为什么在这？还有大哥你怎么会帮江澄带孩子啊？江澄那家伙呢？”
问题太多，让小孩刚想回答下一个又来，蓝忘机便出声提醒自家道侣：“慢点。”
魏无羡笑着拍拍蓝忘机的胳膊表示他知道。他只是觉得小孩子被问题困扰地皱眉的样子很好玩。
江离怕是从他人处已经听过这夷陵老祖的德性，干脆等他问完才斟酌着回答道：“离今年十五，名字是父亲取的。至于父亲少时之事，多谢魏前辈告知。离自幼体弱，又有有着天生的疾病，父亲便请来师尊为我治病，此次也是在归家途中偶遇前辈二人。与魏前辈初次见面，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说完她还回想了一遍魏无羡的问题，没有遗漏，眼神中便有了些得意。像是在接受考试一般，又像是觉得自己在外人面前没有失了江氏宗主之女的姿态，紧张却也自得。
魏无羡本来也想的是她一个孩子答不出来有蓝曦臣答，又听江离喊蓝曦臣师尊，便清楚必定是因为为了让她在蓝曦臣不在的时候也有医术自保或保人，才让她拜入蓝曦臣门下在疗养同时修习医术。毕竟蓝氏的医术在仙门之中也是一绝，让江氏的长女修习蓝氏医术，对江家来说真是只赚不赔。而江家的剑法虽然也是独步青云，但毕竟是由游侠先祖创立，弟子又以男弟子为多，所以百年发展下来，还是适合男弟子修行。就拿魏无羡这一辈来说，虽说江枫眠并不算励精图治的家主，弟子也都是清一色的男子，江厌离修行的也只是最基本的通用心法，只够结出金丹护体，却并没有多大修为。那么对比之下让这个江氏宗主的养女修习医术，江澄这一步真是精明。只是不知道他哪里这么大的面子，能请得动蓝曦臣亲自教她。
魏无羡正感叹于江澄的深思熟虑，又突然心念一转。“江离，江离，将离。“突然意识到的谐音让魏无羡不仅暗叹这名字起的真是不吉利。
在场众人除了魏无羡俱是互相对视一眼，都知道魏无羡想到了什么，蓝忘机自然不会帮江澄有关的事情解释，江离则碍于心坎不愿说。没人回答，魏无羡便知道自己又说了不该说的，心下尴尬自己今天为何频频踩雷，为何突然如此口无遮拦。最后还是蓝曦臣笑着回答道：“阿离是云梦处遇见的江宗主，眉眼又肖不幸早逝的江小姐与虞夫人，江宗主便取了离这个字。不是也有说名字与实际相反，所以也算不得不吉利。况且人如其名能有几个？凡事还是看自己如何处事，名字不过是个代称。”说着，蓝曦臣安抚性地摸了摸江离的头。该说不愧是他人的师尊，本是向魏无羡解释的，最终却能转到对江离的教导与宽慰上，且看江离眉目也不再紧皱，便是有效了。
魏无羡又一次赞叹着蓝曦臣的好涵养，一面心里泛起些许苦涩。也是，厌离不离，却也亡夫亡母亡父，红颜薄命；紫鸢虽好，却也被那一人锁住，不得自由。至于自己，又岂是无羡？
“谢谢师尊。不论他人怎么想，我还是觉得这个名字很好的。”江离低着头说完，又顿了一下，继续道：“本来名字这个东西，代表的了人，也代表不了人。便是给随便捡来的孩子，或者是随便给猫狗取名，叫什么妃妃，小爱的也无不可。毕竟是自己的东西，随便取名，自己喜欢就好，关不得他人什么事。又如离之名，又或者是魏前辈之名，俱是斟酌得来，可见用心。离又有什么理由认为父亲取得不好呢？”
一边说着这段话，江离反而是笑着的，却是一直看着魏无羡。那眼神分明再说，就是讲给你听的。
魏无羡的笑颜顿了一瞬又恢复如初。这孩子大抵是因为江澄的原因对他抱持敌意的吧，只不过在蓝曦臣面前不好展现罢了。不过他也不是会轻易受到挑拨的人，况且这不服输的样子也和江澄小时候一样，让他总想去挑逗。“诶，大哥，这孩子真不是你和江澄那家伙的？看看这一边笑着一边讽刺人的样子，可不是你们两个人的合体？”
“魏婴……“
”无羡莫要说笑了，阿离也是，慎言。莫要逞口舌之快，莫要做无谓之争，我们不是早就谈过这个话题了吗？“
”是，师尊。“
魏无羡这之后却又一言不发，看着江离发呆。他究竟是经历了多久，又或者是多么健忘，竟然没有看出来其中师姐的模样来。江厌离长得像她父亲，江澄长得像母亲。只是那眉眼，却是相同的，都是细眉杏眼，最适合笑起来，柔柔的，像是藏了全天下的温情脉脉。只可惜，除了江厌离，都不是爱笑之人。江厌离面容虽只是中上，并非惊为天人，在仙家小姐中也排不上号，但是眉目含情，却是温柔，如和煦春风。而面前的孩子，虽然真真和江厌离很有几分相似，却又更精致些，也更严肃些，从刚才起全然没有笑过，比起说像江厌离，倒不如说更像江澄或是虞夫人，特别是那眼中时不时透露出的刚强，真真是虞夫人的翻版。
“说起来，忘机和无羡你们二人又是为何到此处呢？”
蓝忘机答道：“是为了结丹之事。”
“还不是听说了这里有一种灵草，能重组疏通全身经脉，他才拉着我来的。”魏无羡缓过劲来，夸张地向蓝曦臣抱怨道：“这种事情早一天晚一天都差不多，他倒是急得不得了，一天都不能等了。”
虽然知道魏无羡只是随口说说，并非有意抱怨，蓝曦臣还是习惯性地劝解道：“你们即已结为道侣，无羡便是忘机最在意的人，为此着急也是正常。况且若是哪天被邪气入体，没有金丹回护，还是会伤到根基的。”
魏无羡点点头表示他知道。“只是不知道这山这么大，那灵草要到何处去寻。”
“是什么样的灵草？”
“表面上看起来是普通的野草，只是听闻在水中会浮现银色条纹，半刻钟便会开出银铃般的花来，并有微光浮现。而且那草生的稀少，若是方圆五里之内生出了两簇，这方圆五里之内便再没有了。只是没有记载图画，也没有记载生长环境，只说在此山为中心的方圆五里之内出现过，难不成还能拿水把所有草都泡一遍，真是大海捞针一般。”
“…”
众人皆是沉默不语，在偌大的仙山中找寻一株灵草，就算是在场众人都是修仙之人，也是谈何容易？
“我会找到的。”能如此坚定地说出来的大概只有蓝忘机了。
忽然，江离像是想起来什么，忽地坐起身来。那皱眉的样子显然不是因为看到了魏无羡和蓝忘机亲亲我我，而是想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阿离，你可是知道什么吗？”
江离点点头，又迟疑一番，支吾道：“只是…我不建议你们动那个心思”
“为何？”
“那灵芝，顺着这个洞穴西边的山溪，往山上走，会在溪边看到一个断崖，断崖向下三尺有一簇，十五尺有一簇…只是…”
蓝曦臣问道：“我方才找到你时，你说要照顾珍惜的灵兽，难道是…哎，你且说吧，无羡他们是不会为难它们的。”
江离点点头，半是警惕半是担忧地看了眼魏无羡。
魏无羡被看得心下疑问，问道：“怎么了怎么了，我知道我天生丽质难自弃，但江离你这么看着我，我可是会害羞的啊～二哥哥还在呢～”
江离这几个对话之中已经了解了魏无羡的性格，哼了一声便懒得再对他以前辈的身份看待了，回答道：“那是灵兽养育幼崽的食物，所以…你们要多少？”
这样子也就是说一旦魏无羡二人采走了，那么幼兽也就没了食粮。这等伤天害理的事，二人是断然不肯做的。
“和几味寻常药材做成黄豆丸状，一颗完整口服每日，连服七七四十九日”蓝忘机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答道。
江离对比了一下，幼兽两只，一只几乎可以食用其他的食物了，所以食用量也少。这种灵药虽然属于灵草，却不似一般的灵草需要数十年的成长，这种灵草以天地灵气为食，在她观察之下，前后也就三四个月就可以长成。只是若是加上两只幼兽，也只是刚刚好够它们持续供应，绝不可能有多出来的给魏无羡。现今灵兽稀少，加之幼崽生长所需条件苛刻，能找到食粮已经是这几只幼兽的幸运，恐怕是没办法的。她摇了摇头，其他三人便知不行。
“为何那灵草只能生长在这？他处真的没有吗？“蓝曦臣思索道，他不是不知道这个方法，只是他遍读蓝氏所有藏书，现今思考起来，却是真的没有关于这个灵草的更多记载。
魏无羡看起来道不甚在意，耸耸肩答道：“大概就是这样，我人品不够，没办法如意的。不过我们也去看看吧，二哥哥，看看能不能帮小家伙们什么忙。早点搞定它们，我们也方便不是。”
蓝忘机虽然难掩失望，听了魏无羡第一句话，更是心疼，但面色仍不变，只温柔回答了声：“嗯。”
“你们要去吗？我和你们一起，它们认得我，免得让它们突然见了生人吓到。”
魏无羡点点头。倒是蓝曦臣开口了：“阿离，无羡，不如先回莲花坞如何？我们本就晚了许多，再等下去，怕是江宗主会担心了。”
江离脸上出现困扰的神情，“是呢……但是魏…前辈自然是不能去莲花坞的，毕竟有魏婴不得入内的规定……”
“没事没事，那你们先去莲花坞吧。我和蓝湛会小心不吓到它们的。看完他们我们就会回一趟云深不知处了。”
“不妥。”女孩的眼里充满了不信任“它们可是与狗长相十分相似，怕是会吓到魏前辈后反过来让魏前辈吓到它们。”
这么一说，魏无羡便不敢再说什么，干脆连去看看的想法都省了，直接准备雨停了之后就告辞。
忽地从雨声中传来一阵树叶声，在场的人除了江离都是高手，立刻便分辨出来了，都看向洞口。
目光相接，蓝曦臣笑道：“晚吟，你来了。抱歉，我们被雨耽搁了一会。”
“无妨。江离过来。”
拢了拢外衣，江离起身向江澄走去。魏无羡被蓝忘机挡在身后，江离也大概是不希望江澄看到这二人生气，身体微侧，想挡住视线。魏无羡听到这句晚吟，都不知道上一个这么叫这个名字的人是谁了，心里奇怪，悄声问蓝忘机道：“蓝大哥和江澄关系很好吗？”这可不像是一般的业务往来啊。
蓝忘机回答道：“因为江离的事有所交情，兄长私下会这样称呼他，但众人面前还是公事公办，以宗主相称。”
江澄自然在进入的一瞬就发现了洞中的另外两人，眼角一抽，决定当看不见。拿出乾坤袋来，一抖，抖出管家准备的两把伞来。“没事吧？”
江澄问的语气冷淡，小孩子听了却是欢喜的很。点点头，眼里是止不住的欣喜：“没事，是师尊顾及我，又没有带伞，所以才躲雨的。”
江澄递了一把给江离，又抛出一把给蓝曦臣。
“谢谢父亲！”
“多谢了，晚吟。”
江澄控制着自己不向另一边一个炽热一个冰冷的眼神看去，心想真不该出来，冷道：“没事就回去吧，天色也晚了，蓝涣你送离儿回来也受累了，来住一晚休息下吧。”
“好，既然晚吟这么说了，那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嗯...父亲，离有一事相求。”
“说。”
“离想....再看看山后的幼兽。”
“你刚从那回来，不是应该才看过吗？别让劳叔等着，回去。”江澄不容置喙，历时便准备转身离开了。
蓝曦臣是知道江离想的是什么，那玲珑心思都是一样的，便开口道：“晚吟既然来了，便也来看看那幼兽如何？听阿离描述，想来也会喜欢的紧。现在天应该才黑，离就寝还有些时间，离莲花坞又近，不会花多少时间。至于劳叔那边，便由我先行回去，也让老人家放心。”
江澄挑挑眉，道：“你蓝曦臣倒是反客为主惯了吧，哪有客人为主人通报行程的道理？还有你，身体很好，可以到处乱晃了？”
虽然这么说，却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看了眼江离。江离会意，知道父亲不想看到那两人，立马撑开伞递给江澄，向蓝曦臣告了别，又转身过来向忘羡二人拱手一别，便和江澄进入了雨中。“父亲，您别把伞往我这边推了，雨会淋湿你的！”
“少废话，我使着避水诀的，你又没能力这样做，还有余力把伞让出来？”
看着二人离去，蓝曦臣无奈地笑笑。他可以用避水诀，自己自然也可以，又何必留一把伞给自己，倒不知是不是想让他给别人。看了眼魏无羡，蓝曦臣向二人走去，“无羡，这把伞你就收着吧。出门在外，总是要有伞的，你现在灵力低微，更是要小心身体。”
魏无羡还犹豫着这是江澄的伞，自己该不该接，蓝忘机便代为收下了，只能憋出一句：“日后定然归还。”
适才江澄的出现仿佛一场梦，来的快，去得也快。而三人的对话，相处，俱是神色自然，对话也是寻常语气，一看就是日常会发生的。江澄何时会如此说话了？不，江澄只是不会再对自己这样正常地讲话了。他身边有了女儿，有了蓝曦臣，还有劳叔等人，不再是需要他了。他总是想着，他有蓝忘机了，还有小苹果，就差一个小的了，只是江澄这一次却比他更快......
魏无羡拍了拍脑袋，心里嘲笑着自己：“你说的让他放下，这会又不舒服了？这么贪，是苦头还没吃够哦……”
懊悔只是一瞬，抬起头来，魏无羡对上的就是蓝忘机疑惑担忧的眼神，他安慰地一笑，让他不必在意。“大哥也要走了？”
蓝曦臣点点头，又提到刚才说过的灵草：“无羡，忘机，很抱歉这次无法让你们得到草药。等幼兽长大之后，最多也就半年，便有多余了，那时过来取也是一样，只是还是要小心，不能再让邪气造成损伤。”
魏无羡和蓝忘机均是点点头，“大哥你放心啦，陈情我已经不会随便用啦，符咒我也没再碰，现在也是很小心了。”
“嗯，那我便走了，你们也要保重啊。”
“好，大哥再见！”“兄长…”
蓝曦臣点点头，表示知道蓝忘机的意思，转头出了洞穴，消失在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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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算不算是让江澄在魏无羡面前秀了一次嘻嘻～抱歉了，羡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