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雪云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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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专门为了晚吟开的产粮小号,现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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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号咕噜咕噜的慧慧为刀剑和伊野尾慧专属~
金光布袋戏,本命:默苍离,雪山银燕❤

【曦澄】夜雨思故人 4

不要怀疑了,我就是不适合写剧情向....但还是不能坑...

本场追凌出场,又是七千多字😂;你们说,聂导这次又布的什么局?

自娱自乐(所以介意的人也不用太认真哦~)

注意:基本原著背景,有些私设,包括江澄的养女(总是看各位太太写儿子,我也想看江澄带女儿啊~一定很戳)以及羡澄曾经的关系(但绝对是过去的,且情感有待明晰),以及曦澄的现在进行时。

前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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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产出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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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云深不知处的蓝曦臣还是觉得心绪不宁,立刻吩咐了几名弟子去那出事地点调查一番,嘱咐安全且不要被江澄发现。

那几名弟子都还算是见过了几面这位江宗主的,纷纷点头表示知晓分寸。吩咐完送走人后,又处理了族内事务。方能歇一口气,便又有弟子来报,不净世送书信来了。

几乎同样的时间,江澄也刚吩咐完弟子一天的事务。练完早课的江离就带着不净世的书信来了。

“父亲,有不净世的来信”

江澄放下批阅文件的笔,江离便把信放到了江澄伸出的手上。江澄展信,越看眉头越紧锁。

聂怀桑要江蓝两位宗主前往不净世,秘密商谈关于镇压聂明诀和金光瑶怨气的棺木的事,信上未做更多说明,但其中急切却是不言而喻。而且江澄也不知道那个聂二是不是知道了金光瑶的凶尸出没的事。显然,江澄必须去一趟,而且一刻都不得耽误。

“阿离,我去一趟清河,这几天你那边…”

话还没说完,江戟之便和劳叔一同急匆匆进来。“宗主,金家来人说金宗主又跑出去夜猎了!”

江澄挑眉道:“怎么,那么大的人了,出去夜猎他们金家还怕他迷路了?”

前几年江澄还会偷偷跟着金凌夜猎,确保他的安全,但金凌的进步他也看在眼中,修为与治理金氏的手段都与刚接手金氏时不可同日而语,逐渐便放心放手让他自己去折腾,只在知道是难缠的凶煞时自己或让江戟之跟着,以备万一。

“不是啊宗主,关键是啊,他是嫌烦一个人跑出去了,金家人都没他的下落的。”江戟之急道。

“你说什么?”江澄此话出口,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这小子又开始任性了,看他回来不打断他的腿!“去了哪个方位?金家怎么还寻不到?”

“正是在您与小姐昨日碰到野兽发狂的那座山附近,说是有邪崇,拜托到金氏,小公子就自己动身去了。现在金氏也有派人在那附近寻找。”老管家也是看着金凌长大的,此刻也有些担心。

江澄扶额。他现在不得不去清河会谈,但知道了金光瑶在那,放金凌在那他也确实不放心,便道:“反了他了!我现在去清河谈事情,左右一两天就回来。戟之,你去找他,找到了先别放回金家,绑回莲花坞等我回来好好教训他!”

江戟之应声说好。江离听了,便请示道她也想跟江戟之去那附近寻金凌,也好给燕儿寻回点食物。又再三表示自己身体无碍,生怕江澄不答应。

江澄略微沉思片刻,想到蓝曦臣说她身体确实已经好很多了,点了点头,便是允了。“拖后腿就给我自己回来。”又撂下这么一句,便是临行嘱咐了。

江离从善如流地点头,转身便与江戟之一道离开去准备出发。留下的老管家看江澄眉头紧锁的样子,便问道:“宗主可是有烦心事?是这次去清河要谈的事?”

“劳叔,我这边去清河一趟,你看顾几天。”

老管家见他不愿说,也就顺着点头称是,“宗主不必担心。”

其实也不必问,若不是大事,怕是江澄现在就御剑出去找小金宗主了。

江澄依旧是没有好脸色,他的预感让他隐约有些担忧。他的预感一向很准。低沉道:“是啊,怕是要出什么大事了。”


江离与江戟之出发没多久就找到了赌气出来的金凌。金凌见到二人也不惊讶,只是淡淡一句:“是你们啊,我还以为舅舅也会来呢。”

江戟之拍拍他肩膀,一脸沉痛道:“金小宗主,你还有心情说这没心肝的话。得,你保护好自己,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金凌或许还是想起被江澄提着紫电满莲花坞追着要打断腿的经历,后知后觉的背后发凉,缩着脖子道:“舅舅很生气?”

一旁看好戏的江离虽然脸上的表情是十分之十的嫌弃,还是姑且正常语气回道:“没错。要不是他现在有要事出门一趟,现在你两条腿都不保了。”

“要事?”金凌心下惊喜,暗自感谢了一番那个通知舅舅要事的人。又忽然想起自己的宗主身份,转身问道:“是什么要事?”

“嘿,昨天不是蓝宗主送江离回来了嘛,结果蓝宗主先回来了,我就说宗主出去接人怎么会两个人不一起回,结果大晚上阿离和宗主回来,全身是血,好家伙,可吓死我了。”江戟之嘴快,说出来像是说书一样,手舞足蹈地解释。

江离早就习惯了这样看起来一点都不靠谱的大师兄,点点头道:“我和父亲昨天正在这里的一处看我之前说过的灵兽幼崽,结果山上野兽突然发狂起来,好一顿搏杀。还说事情蹊跷,需要调查,今天你就自己跑来了,都要我怀疑是不是你搞的鬼了。”

金凌知道自己不光惹了江澄生气,还这么幸运地撞枪口了,吐了吐舌头。

江戟之把头凑过去问道:“说起来,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事跑出来了,金大小姐?不会又是因为你那个小情郎吧。又吵架了?你看人蓝宗主连宗主那样的都搞定了,每次蓝宗主来宗主脾气都好些了。你家那位怎么还搞不定你啊。”江戟之是最常来找金凌的,所以才这么快找到了金凌,也知道了金凌的这个外号。江戟之不在江澄面前的时候最是个快嘴快舌的,一边数落着金凌,一边还那手指戳着他额头的红色朱砂。“看看你们,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时不时还得劳烦我出动。啧啧啧,你看蓝宗主......“

金凌一巴掌拍开这个只会看他笑话的莲花坞大师兄,郁闷道:“你还说,我和蓝愿都快一个月没见了,吵什么吵。还不是那群老头子。这一年来我不是已经有势力压制他们了吗,他们就不明面上跟我翻。改含沙射影了,天天鸡蛋里挑骨头,说这不符合旧例,那不够合规矩啊。结果昨天还搬出来我一直和蓝愿他们一起夜猎,不多提携后辈,又搬出温宁来。可是温宁要跟我不也没办法,金家的同辈后辈不是实力不够就是年纪尚小,哪能跟得上我们狩猎的等级啊。我实在是烦得很,就跑出来了。”

一旁的江离接下金凌“这个人怎么了”的眼神,表示江戟之早就被蓝曦臣收为迷弟一枚了。“不过这也是当然的啊,毕竟师尊和父亲也算是模范夫妻了。”

“又说的没错。”江离听完,抱着臂点评道:“提携后辈本就该是你这个宗主的责任,没能让你这一辈培养出一个能力高的,除了他们各分家的问题,你这个宗主绝对有责任。而你见天的跟着那几个玩的好的去夜猎,而不陪他们去猎杀低等的凶煞指导他们,难不成还等着父亲帮你去再带一遍孩子?说白了就是你金大宗主干的不够好,让人家老家伙闭不了嘴。要我说,总有一天让他们的舌头都拿去喂狗。”

江离一边说,一边挑起一边的眉毛,又是讥讽的语气,皱着眉,江澄的神态便像了七八分了,简直活脱脱一个小江澄。其实虽然江离句句都在数落金凌,语气里却也透着为金凌鸣不平。

金凌被说的泄了气,想反驳回去,又好像显得自己多不懂事似的,挣扎半天,才嘟囔一句:“阿离你真是越来越像舅舅了,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江离不以为然“总有人知道我的好”,又看见一边的江戟之偷笑,便觉得有些驳了面子。脸一红,道:“你还说,还不是你天天粘着蓝思追那家伙,小心思都被人拿去嚼舌根了!父亲到时候也知道了,不打死你!”

金凌也不甘示弱,揭起短来两个好友之间可是信手拈来:“我可没你那么好运,时不时就去一趟云深不知处,见你的心上人。不知道舅舅知道了会不会让你也尝尝紫电的威力。”

“你!”

两个小的眼见着争得面红耳赤,江戟之虽然也是个爱闹的,但毕竟大两人几岁,这时候却不得不当个和事佬:“好了,好了,宗主哪一次打过你们了,还一口一句宗主打你。金凌你都十八岁了,还跟阿离这个小孩子争什么劲呢。”

“大师兄,什么叫跟我这个小孩子争什么劲,你什么意思?你说说你都二十有一了,连个相好的都没有,有什么资格说我们?”

“诶,我没什么意思啊,阿离你也是,刺阿凌就算了,刺我干什么?不知道这是我永远的痛吗Q-Q”

“戟之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刺我就算了,我怎么你了?‘

“诶不是…”

.........

...................

..........................

等江戟之好不容易终于把二人劝下来,两个人都已经是面红耳赤了。至于是因为吵的急红了脸还是有什么别的心思,就不知道了。

“所以你们现在是要把我带回莲花坞?等舅舅回来教训我?”金凌想到这,垂头丧气地干脆坐在地上。

“可不是,只不过在那之前我还需要找个东西。”

金凌瞧了眼江离,“那你过来找我干什么,小心又染了风寒,还当锻炼医术啊?”

一个两个都是随了江澄的个性,江离冷哼一声没有接下去,只好江戟之代答道:“还不是昨天那之后捡了只灵兽回来,现在必须给它找食物。哦,顺便说一句,阿离给它取名燕儿。”

“哦。”

果不其然没有得到吐槽,江戟之有些失望。“所以陪我们去一趟吧,金大小姐。”

“说了别叫我大小姐!”

“行行行,那就叫金大小姐吧。”

“江戟之!!!”


江澄御剑到了不净世外围结界的时候就出于礼貌,下了剑走到门口。门生接到通知,安排着便领进去了。果不其然,迎面便是聂怀桑急慌慌的脸和蓝曦臣沉重的表情。

“出什么事了?三家聚在一起。”江澄一进门便开口,一个“三”字咬的极重。

聂怀桑知道他是在怪罪自己没有找金凌来,忙赔笑到:“为了阿凌的安全我就没请他,我修为不高,江宗主你和二哥来了我才能放心不是。”

“直接说吧,你家大哥的棺木怎么了?”

聂怀桑也许是本身这么多年孬习惯了,又或者是事态真的紧急,他没有对江澄的态度有什么不满。拿着扇子拱手道:“正好二哥也刚到,就一起说吧。简单来说就是大哥他现在不在棺木内了。金光瑶也是。”

江澄不动声色地和蓝曦臣交换了一个惊异地眼神。“什么时候的事?”

“这,这。。。”看着江蓝两家的家主脸色都不好,聂怀桑忙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难道不是每天都有人查看吗?”

“不是啊,那个地方的怨气那么大,每天还变本加厉地增大,弟子们都每天守着都不错了,靠的近了都会受到怨气影响。哪里还敢安排人见天去看啊。我的话你们也知道,没什么修为,更是不敢去啊。”

江澄本想说清河聂家都没个排得上用场的弟子了吗?但是又心里庆幸聂家确实人丁凋敝,一宗之主修为也不高,否则以聂怀桑的心机,说不定下一个仙门太阳就是清河聂氏了。“咳,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前天晚上,一个长老去看了回来就告诉我棺木有被开启的迹象,我才带着门生壮着胆子去看,结果就发现什么东西都没有了,连片衣服都没有!这不就赶紧通知你们了。”

蓝曦臣也走近了站着的二人,虽然还是笑着,但眼里却没什么感情:“那可有任何被闯入……有任何的痕迹?“

”没呀,二哥。要不你们去看看?看看有没有什么我们没有发现的。我现在可就只有二哥你还有江宗主可以拜托了,若是,若是让外面的知道了。“聂怀桑搓着手,像个毫无主见的小宗主一样。但是在场的三人各自心里是怎样想聂怀桑这幅模样的,就不一样了。

至少江澄是不会再小觑这个看起来没用的聂家宗主了,有些事未曾怀疑时便不会在意,一旦开始怀疑了,就再也收不住了。现在再看这人的嬉笑怒骂,便都带着一层虚伪的面具了。

蓝曦臣点了点头,道:“好,那就烦请聂宗主带我们去看看,怎么样,江宗主,你意下如何。”说完,看着江澄等着他的回应。

江澄点了点头,聂怀桑便带着二人去封棺之处。封棺之地距离清河是有一段距离的,江澄分明记得封棺大典的时候,怨气才影响了方圆一里的区域,致使那一里内寸草不生,且进入后很是压抑。而现在何止一里,怕是方圆十五里都没有任何活物了。

看见二人惊讶的表情,聂怀桑苦笑道:“让二位宗主见笑了,这怨气虽然多方压制,却也是在三年之内蔓延了十五里之多。”

江澄心道不好,这事他们从未再提到过,无论暗地里作为谈资被人谈起过多少次,也作为忌讳不会在正式场合提到,毕竟仙门四家,都多多少少牵扯其中。结果这一疏忽,竟然就让事态严重至此。

聂怀桑继续道:“其实就算他们不跑出来,清河也迟早会被怨气完全吞没的。”

“他们?”蓝曦臣捉住了这个词:“聂宗主认为是大哥和阿…金光瑶一起逃脱封印的?“

”毕竟棺木内是什么都没有,所以我才想会不会两个人的尸体都跑出来了。又或者不是自己出来的,是有人操纵着……“

江澄立刻打断聂怀桑的话,冷然道:“聂宗主想说谁尽管明说,何必绕弯子。”提到御尸,任谁第一个想到的都只有夷陵老祖一个人,江澄也觉得自己过激,却实在是听着不舒坦。

聂怀桑立刻抱拳赔礼道:“不不不,江宗主我不是那个意思。”

“哦,那是哪个意思?”

“就,就是……“

蓝曦臣见二人要偏题,便开口道:”江宗主,聂宗主定不是有意的,且不要为难他吧。聂宗主你先告诉我们你的判断,正好我们也到了,可否现场实地解说,我们也好查探一番。“

聂怀桑从善如流地点头称是。江澄见蓝曦臣把话题绕开了,也冷哼一声沉默着跟着二人走近了封神殿。

说是封神殿,也不过是封印着那个棺木的房子。出于对赤峰尊的尊重,起名为封神殿。殿内各家封印术齐聚,互相呼应,强强联合。虽然说阻止不了怨气外露,却也不太可能被其自行冲开。

江澄眯起了眼,除非是由外界帮助,里应外合。

那棺内本就怨气大,聂明诀的凶尸铁了心的要把这棺材砸烂,外界封印阵虽多,却也是一环扣一环,若是动了关键的一阵,效力可就大大减弱了。

聂怀桑这边拉着蓝曦臣讲自己的设想,漏洞百出,一会是怨气化形,冲破了蓝氏的锁魂阵,又冲破了聂氏的刀灵镇压,才从西南的小角落逃出。一会又说会不会是有妖物悄悄叼走了。这显然不着调的发言一如既往,只是少了句一问三不知,便让人有些弄不清楚到底是故意糊弄还是真的不知道瞎猜的。蓝曦臣也不恼,耐心听他说完。

“喂,你们要继续呆在这我不管,可是别拖累我也在这受累啊!”江澄方才一边听着聂怀桑的“胡言乱语”眉头直抽,一边又将整个殿内检查了一遍。果不其然,发现了一个细小的异常。“这个铃铛,不应该是常山刘氏的阵法一环吗?按照他们的阵法,我记得……“

”这只铃铛是最小的那一个,应该在房屋的东南角布置着才是,为何会在正南方向的角落?“

蓝曦臣二人也过来查看,果然,不光是那个铃铛,整体的铃阵都转了个位置,仿佛是被什么东西牵引了一样。只不过这个铃阵布置巧妙,便只有通过这个指向铃可以看得出来阵型变了方向。聂怀桑对此毫不了解,蓝曦臣虽只是有耳闻,却也不怀疑江澄所说。一是因为常山刘氏原本就是江氏的附属宗门,二是因为他知道江澄在魏无羡身死后一直在研究锁魂固魂之法,有所了解也不奇怪。

“那江宗主的意思是,这个阵法被人动了手脚?”蓝曦臣走到江澄身边问到。

江澄点了点头,所谓的阵法,如果变了个方向,不光是威力大减,甚至可能导致效果都不同了。“看来问题就出在这里了,如果不是有人把这个阵法移了位,我不相信他们能自行逃脱。只不过是谁动的手脚,聂宗主,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啊,这,这个阵法一般人怎么会这么清楚呢。刘氏,对,是不是刘氏的什么人干的?因为这里怨气太重,也有时会有一些歪门邪道的人来借怨气修炼,也说不定是他们误打误撞动乱了阵法。”

说完,聂怀桑硬生生被江澄狠戾的眼神吓得缩了缩脑袋,“这,江宗主怎么了?”

澄心道这聂怀桑莫不是故意的,从适才开始就一直隐隐将箭头指向自己,先是鬼修,再是他管辖之内的刘氏,现在又提回鬼修。

若说和鬼修接触最多的,可不是他江澄,人人都知道莲花坞出了个夷陵老祖,为了这个他大肆抓捕鬼修。幸亏现在只有他们三人在此,否则被其他的人听到了,三毒圣手说不定会被有心人传成是嫌疑人也说不定。

从观音庙之后,无论聂怀桑表现的再怎么和以前一样软弱,江澄依旧再也无法对聂怀桑掉以轻心。

蓝曦臣瞧出来了江澄在想什么,虽然他不想作多想,却也不得不开始怀疑起聂怀桑说这些话是有意还是无意,但是看聂怀桑还是原来那个样子,碰到事情就发抖,又不禁动摇起来,“我看这里没有更多的线索,我与江宗主还好,只是此处怨气甚重,怕聂宗主支持不住,不如先回不净世,再做商谈把。”

江澄听了,冷哼一声便往门外走,算是答应了。聂怀桑也是松了口气道样子,忙不迭地出去了。蓝曦臣紧随其后,最后回头望了眼他两位结拜兄弟的尸骨曾经存放了三年的地方,深深叹了口气,也终究还是出去了。



江戟之好说歹说才让金凌同意跟他们一起去采集灵芝给燕燕,当然,他毫不怀疑如果金凌再不答应,江离可能会直接拿鞭子绑着金凌去。江离虽然不适合修习江氏的剑法,但是一套鞭法却是得江澄真传。就算金凌修为远超过江离,也不一定能逃过她的鞭子。江澄那自成一派的鞭法是无数次的战斗中与三毒的配合之下琢磨出来的,起的就是牵制抓取的作用。

金凌,江离,江戟之三人虽然分属两个门派,却因为江澄的关系三人几乎是一同长大的,江戟之最大已经加冠,金凌次之,正值二八,江离最小,才十五。年纪差距不算大,又时常能够见到,所以三人虽然每次见面就是吵吵闹闹,却也是他们自己和谐的相处方式。更何况金凌像他舅舅,江离也是把江澄的性格十成十学了去,硬是把江戟之逼成了个和事佬的角色。

三人拌着嘴,调笑着上山。江戟之也就在二人之间调和了一路,心想为何自己一个丰神俊朗的三好青年要在这里带两个三岁小孩时,另一个可以分担他的负担的人出现了。

啊,不,是两个。

江戟之毫不意外的看到身旁的两人在看到蓝氏新一代的双壁之后双双眼神一亮。

对方也看到了他们,蓝景仪举起手道:“阿离!大小姐!啊,还有戟之兄啊!你们怎么来了?”

待三人靠近,蓝思追也拱手道:“江小姐,江公子,阿凌,你们怎会在此地?”

江戟之指了指目光躲闪着的金凌,说道:“我们的金大小姐赌气跑出来了,宗主教我们把他绑回去。顺便,”他又指了指江离,继续道:“帮我们小姐的新宠物找储备粮。”

”说了你们不要再叫我大小姐了,要称呼我为金宗主!上次戟之说漏嘴了被舅舅听到,害得我被他好一顿说教!“金凌第不知道多少遍的向几位好友抗议道。

蓝景仪的重点却不在这上面,“新宠物?阿离你得了什么宠物了,江宗主不是不让养吗?”

江离摸摸鼻子道:“只是前日和父亲去看望这座山上的灵兽一家的时候突然遇上了群兽暴动,灵兽一家也只留下了一只幼崽,便带回莲花坞先养着了。父亲,同意了。”

“灵兽啊,真可怜!不过遇上阿离你也是幸运。改天我也想见见传说中的灵兽。”蓝景仪看起来跃跃欲试的样子,继续说道:“我也正想说呢,我前日也得了只小狗,刚断奶的样子,可怜少了只耳朵,好不容易救回来了。请示了先生后便答应了留在云深不知处养伤。先生这几年估计是被魏前辈打击惯了,对这种事情容忍度都变高了。”

“哎呀呀,最近可怜的小东西真多。”江戟之感叹道。

“是啊,阿离你不是一直想要养狗吗,我还想着下一次你来的时候能见见,开心开心呢,结果你已经有了,还是一只灵兽。”蓝景仪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江离这边却是立刻回答道:“我很期待见到它。”话一出口,目光相对,引得两人皆是一阵脸红。

江离与金凌,江戟之勉强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与蓝氏双壁认识的时间也不少。她儿时病症显现后便常常到蓝曦臣处治疗疗养,顺便修习医术,从前一住往往是一个月多,直到近年才好些。蓝氏女修与男子是分开的,一般情况下也是见不到的,只是江离也是蓝曦臣的病人,一来二往,便和蓝思追蓝景仪认识了。蓝曦臣只道江离不算是蓝氏弟子,便对三个小朋友的一同玩耍睁一只眼闭一睁眼。

而金凌小时候在莲花坞的时间长,和江戟之他们的交情自是不必说。这几年和蓝氏交往频繁,竟也结成了好友。特别是那蓝思追,江戟之十分确定金凌这孩子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

江戟之心里吐槽江离和金凌见色忘义,这么快就把自己当空气了。这一对还闹着脸红,转头一看,这不,另一对也正虚虚掩掩地牵着手呢。

“阿凌为何跑出来了?”

“我,那些老家伙说我不应该和你们一起夜猎,叽叽喳喳烦死了!”

“阿凌…你现在是宗主,不可再向原来一样任性了。“

”蓝愿,我们一个月没见了你就对我说这些话?“

”好好好,我不说了,阿凌你别生气,你看看我好不好?“

”哼…..看你干什么,你有我好看?“

江戟之默默地蒙住了脸。

喂,不好看大小姐你脸红个什么啊!江戟之只觉得自己心好累,为什么自己明明是这里最大的一个,却要被一群小屁孩喂狗粮,自己的真命天女在哪啊。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看那四人大有抛下正事游山玩水一天的趋势,作为莲花坞称职的大师兄,江戟之决定”棒打鸳鸯“。

”咳咳!好了好了,所以蓝思追你们为什么在这?“

蓝思追终于把视线从金凌身上移开,道:”是宗主要我们来调查,为的就是前日江宗主和江小姐遭袭的事。正好碰到江小姐,不知能不能有一些线索。“

江离也托着下巴回忆道:”线索倒不能说有,只是当时我好像看到父亲有一瞬间怔愣了一下,不知道是为什么。还有当时的野兽似乎不是冲着任何人去的,而是单纯的发狂,有许多受过伤后也就清醒离开了。“

“……不是冲着你们去的话,或许就不是报复,而是有什么东西刺激了山中的野兽。“蓝思追分析道。

“不如还是先去现场看看吧,我与你们一道。”江离道。眼神瞟了眼金凌,金凌自然是想和蓝思追多待一会的,赶忙点头。

“对啊,阿离也正好要去那附近寻那个什么灵芝,一起去吧。“金凌也应道。

”你不是才在说不想去吗?怎么突然帮阿离说话了?“江戟之看着刚才还吵的不可开交的两人这么快就统一战线了,十分不爽,故意砸场子道。

金凌是立刻红了脸,反驳道;”你管我!我自然是不愿意和你们一起的,蓝愿他们可是经常和我一起夜猎的人,自然是不一样的。“

”是因为夜猎的多了所以关系不一样,还是本来就不一样啊?“

”江,戟,之!“

蓝思追看金凌又被逗的脸红起来,忙插进来转移话题,”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再说下去,景仪和江小姐就要走远了。“

”啊,真的,他们两个什么时候…..“江戟之便没空继续和金凌拌嘴了,忙不迭赶了上去。”叫你们一个个撒狗粮,看我不来破坏气氛~“

听见如此话语,蓝思追和金凌两人皆是无奈,对视一眼,会心一笑。”我真担心舅舅这个大徒弟,一点都不正经,明明是最大的一个,还这么幼稚。可偏偏舅舅交代的事,他从来没办砸过。“

”阿凌刚才不还被这幼稚之言逗的脸红了?“蓝思追拿手刮了下金凌的鼻子,一脸宠溺,仿佛面对的不是金陵台的金宗主,而是几年前初见的任性撒娇的金大小姐。“来吧,我们也跟上去。”说着,便自然而然伸出手来。

金凌哼了一声,别别扭扭,却也伸出了手。两手相握,一个月的思念便通过紧紧相缠的手指传达给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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