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雪云梦

吃MHA爆豪个人粮(・ิϖ・ิ)っcp向只吃爆轰,轰爆,切爆,爆切,sc和cs绝对雷区
曾经专门为了晚吟开的产粮小号,现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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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号咕噜咕噜的慧慧为刀剑和伊野尾慧专属~
金光布袋戏,本命:默苍离,雪山银燕❤

【曦澄】Higan Bana(彼岸花)上

爱花的作家涣x花精灵澄

上下,或者上中下?ooc?

第一次发曦澄文,写的不好多多包涵。觉得写的好的就点点小红心小蓝手咯~欢迎各位小仙女来交流哇~

今天也要吹爆晚吟~今天本舅妈也依旧在为曦澄打call~

个人产出总结

中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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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澄百无聊赖的在阳光底下转悠着,试图在离本体足够近的距离范围内把这个新住所摸清楚。“真是规规矩矩的摆设啊。”一圈下来,江澄得出了这个结论。

      这个新住所的主人必然是个及其讲究的人。花房里本来也是容易脏乱的地方,却被那主人收拾的井井有条,绝无多出来的尘土,各式工具也是摆放的整整齐齐。出了花房,房屋内是简简单单清清爽爽,简洁之中透露着主人书香门第的品味。

      江澄来到书房,看着书架上满满当当的书,无奈地揉揉头,感叹自己太久没看到文字,都有些忘了。

      他昨日才作为礼物被送来这个住所,连它的主人都没见过,心里却因为这一系列的熟悉感引起一阵心悸

    “明明都没有心脏了......”他暗自抚着心口嘲笑自己。

    “嘎达。”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抱着一丝好奇,江澄飘到门口,想看看这个新“主人”长什么样子。

   “让我看看是谁能有幸照顾本大爷的本....”然而在他看到的那一刻,却愣在了门口。进门的男子也同样愣在了门口,对着还没挂掉的电话说了句”我还有事,再打给你。“就挂掉了电话。

“是谁在那?”


       江澄是一朵彼岸花,本来也不是生长在凡世的,而是在忘川旁的。只不过每日看着忘川的水川流不息,又等不来人,江澄实在是无聊得紧,忘川边百年终于沉寂下来的暴躁脾气又蹭起来了。于是在阎王殿把众小鬼绑起来闹了一通,终于让阎王答应他让他去尘世放放风。只不过条件有三:一,不可让人看见江澄的灵体;二,花谢就要回来;三,给地狱众人带点新闻回来,助力地狱现代化发展。

       江澄甩甩鞭子,表示勉强接受。

     “只是怎么还是这么无聊啊.....早知道就换个地方了。”江澄托着个腮帮子百无聊赖的靠在蓝曦臣背后,盯着外面正好的阳光发呆。“喂蓝曦臣,天气这么好,你就待在这书房看一天书?都不出去看看大好风物?”

      那日江澄意外出声被蓝曦臣发觉,还以为自己被人看到本体了,吓了一跳。结果那人只是听得见声音,看不见他四处飘荡的灵体。那人也是熟悉的快,换了一般人,以为家里进了鬼,早就被吓到魂飞魄散了。他倒好,对这个“鬼魂"彬彬有礼,还一点不介意江澄赖在他家蹭土壤蹭水喝。

       江澄表示很没有成就感。

      ”你怎么不怕我!“江澄抗议道。蓝曦臣温和一笑,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说道:”晚吟又不害我,我为什么要害怕?倒是总觉得和晚吟一见如故,亲切的紧。你看我们这半个月来不是挺聊得来吗?“江澄无奈,被那含笑的眼睛盯着,很没出息的脸红了,憋出一句:“哼,算你识相。”

      但蓝曦臣也确实是喜欢呆在家里,这大好时光全用在书房。而且不光他要待在书房,他还把江澄的本体也连花带盆搬来陪自己。

      听到江澄的抱怨,蓝曦臣也只是温和的笑笑,说道:“多写点稿子,过段时间就要忙弟弟的婚礼,没时间写了。”

      江澄捕捉到关键信息,“你还是有弟弟?”

    “是的,他叫忘机,下个月就要同无羡结婚了。”

    “....哦。”

    “无羡是忘机在学校的朋友,没想到兜兜转转,当初水火不容的二人竟然修成了正果。”

    “嗯……”江澄心想,我又没叫你说给我听。

    “说来半个月前还是忘机和无羡将你赠与我的,晚吟不记得了吗?”

     江澄横了他一眼,(虽然对方看不到),没好气道:“我那时候舟车劳顿,还在睡觉修养呢,谁知道谁带我来的啊!”

       蓝涣这几天和这位花精灵相处下来,已经渐渐摸清楚了他的脾气,对于突然改变的语气并没有表现出不耐,仍旧笑道:“晚吟现在倒是休养的好了,听着声音都比刚见面的时候有活力。”

       江澄难得没反驳,只是嘴硬道:“还不是因为在忘川那个死气沉沉的地方都没见过活人,要不然谁能比你更沉闷,天天不是写东西就是看书。”又突然想起什么,问道:“你不是说喜欢花草吗?怎么也没见你去侍弄花花草草?”

       蓝曦臣听了倒是认真思考起来,思考无果,无奈笑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确实是喜欢的紧,各种花草都喜欢养来看。但自你来了之后倒是像突然又没什么兴趣了。”

       这话听在江澄耳里,不觉让他红了脸,心里不禁庆幸蓝曦臣看不到自己。“你怎么不说就是因为得了我?”

     “也是,应该就是因为得了你。”蓝涣也大大方方承认了,“这岁月静好,得一人相陪,不也善哉乐哉。”

     “哼”虽然依旧冷哼了一声,但嘴角却不自觉的上扬起来:“就你会说话...不过...是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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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这辈子去了,便转世做那花花草草去,没那么多麻烦事。”

 那人听了,又收紧了些怀抱。“阿澄既然要做花草的话,我便做那侍弄花草之人,寻遍天下花草也要寻到阿澄的。”

掩饰起赫然的表情,“侍弄花草?我看你是沾花惹草才对吧。"

那人又笑弯了眼,眼里慢慢是柔情与认真:”沾的是阿澄,惹的也是阿澄,我担上这‘沾花惹草’的名声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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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蓝曦臣第一次见到自称彼岸花生出的魂灵的晚吟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终于疯掉了。奇怪,我好像也没什么压力啊?

“是谁在那?”

“……”不应。

“难道我听错了吗?”蓝曦臣摇头晃脑地说道。但他又十分确定他听到了什么,而且总觉得那声音很熟悉。不知想到什么,噗嗤一声笑了,自顾自向前走着,喃喃着:“难不成是家里的花花草草化成了仙子来找我了?”

那传来声音的方向传来了一阵风,蓝曦臣想了想,难道不是仙子而是少年,所以嗤之以鼻?

“说起来,忘机和无羡送来的花我还没看过。”蓝曦臣决定先把妖精先生放一放,向花房走去。一入花房,就可以看到他侍弄的花花草草,而最里面的正是弟弟送来的一盆彼岸花。彼岸花也叫曼珠沙华,也是佛家天降四吉兆之一。蓝曦臣随意提了一句想养养看彼岸花,就被蓝忘机记住了,寻了一株开的正艳的来。

蓝曦臣从没有养过彼岸花,这也是第一次近距离看到。心里不由得欣赏起来,此花开的如此的壮烈,倒像是不要命地绽放着自己似的。孑然一身,无绿叶衬托,只在细长的仿佛随时折断的茎上,开放着夺目的红花。蓝曦臣不禁伸手顺着那顺滑的花瓣抚摸起来,一遍,又一遍。

“别,别摸啊!我出来还不行!”身后传来刚才出现过的声音,确实是个男声。蓝曦臣按耐住心跳的异常,笑着转向声音的方向,果然没有任何东西。他举起双手表示无辜,“十分抱歉,妖精先生,我不知道这会让您不舒服。”

“也不是不舒服……不对!你是故意的吧!”声音似乎有些气愤。

“真的是误打误撞。”蓝涣笑笑,见那精灵似乎并不打算再隐藏了,便问道:“妖精先生可是这彼岸花上的精灵?”

“……算是吧……”

“这样啊。那么能否请妖精先生随我到房里做客呢?”说完,不等那声音回话,就抱起花盆来。

“……你把我花盆都搬走了,我还能说不吗?”那声音反倒听起来没刚才那般生气,仿佛摆了摆手,无奈道“罢了罢了,碰上你算我倒霉,没见过像你这样都不怕鬼的。”

“多谢,我就把这个当做夸奖了。不过妖精先生不是花仙而是鬼吗?”“不是鬼不是花仙也不是什么妖精先生,蓝曦臣你再敢这么叫我试试!”

听着那声音又一次炸毛,蓝曦臣竟心底有一种欢喜慢慢溢出,“失礼了。那么敢问先生该怎么称呼?”

“你……”一个你字刚刚蹦出来就被那人止住了话头,随后便不知为何沉默了。

“先生?”蓝曦臣见他许久没发声,不明所以,出声问道。

“…你叫我晚吟吧,蓝曦臣。”

那声音沉默一会才沉声回答道。蓝曦臣听得出来,这个人似乎有些低落下去了。真是个情绪多变的人啊。但他还是因为得到了他的姓名而笑起来,心里有种孩子般交到新朋友的开心。

“好,晚吟。”


蓝曦臣就这么心安理得地跟这个叫晚吟的妖精先生开始了同一个屋檐下的生活。蓝曦臣也越来越了解他,越了解倒越来越觉得人可爱了。他知道了晚吟是从忘川来到现世排解无聊的彼岸花魂,花谢就回去。他知道了晚吟情绪其实十分暴躁又别扭,但顺毛捋就很受用。他知道了晚吟和阎王府的小鬼们都混得很熟,谁都不敢得罪他因为会被他提着鞭子抽回去。他知道了晚吟其实很害羞,而且容易恼羞成怒。他知道晚吟心善,会在他赶稿睡过去的时候吵醒他让他到床上去睡。

他还知道了晚吟曾经是人类。是一天在如火般的夕阳下提起的。那夕阳火焰般的颜色让蓝曦臣联想到了书桌旁的彼岸花。

“晚吟你曾经做过人类?”

“是啊,你知道吗?忘川旁的彼岸花都曾是人类哦。”江澄嗤笑一声,说道:“也是,你又没去过,怎么知道。”

蓝曦臣疑道:“那晚吟为何不做人类反倒要要守在忘川旁做一株彼岸花呢?”

“谁说做彼岸花就一定不如做人?该吃该喝该睡觉该蹉跎,一样不少,又不必面对人世艰险丑恶,有何不可。”

“也有道理,只是那父母兄弟姊妹呢?曾经的爱人呢?为人过后不会想念他们吗?”蓝曦臣完全是自然而然的问出问题,却感到身旁呼吸一滞。他自觉可能触犯了晚吟的痛点,二人并未深交,实属不妥,便自己退后一步,道:“抱歉,是我不该问。”

晚吟很长时间内没有再说一句话,长到深夜时分,蓝曦臣都快忘掉这件事按平常的时刻上床睡觉了,身旁才闷闷的传来一声回话。

“…都是前世作孽,才会被罚不可忘不可见,就算能够入人世轮回,就算能再遇见前世故人,也不能真正遇上那个最想见的人…”

“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这就是我的判词了。”

蓝曦臣听着晚吟的话一言不发,他不知道该如何应答,又或许他根本没有资格应答。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晚吟最想见的是谁?那人又与他有怎样的过往?但不管怎样,也不可能是自己吧……迷迷糊糊想着,准确到令人发指的生物钟就让他沉入了梦乡。恍惚之中,他仿佛听到了不知何处传来的清脆铃声,仿佛触到了一双冰冷的手。

江澄见蓝曦臣很快便沉入梦乡,也不在出声打扰。虽然植物也是有休养生息和活跃的时候,但地狱的时候没有白天黑夜之分,所以现在就算是一株彼岸花,睡与不睡也没什么不同。他就干脆每晚坐在蓝曦臣床头,等着他早晨睁眼,微笑着看着他,说:“早上好,晚吟。”

江澄不知道他为什么每次早晨都能准确的找到他的方向,也曾怀疑他是不是实际上能过看到自己。但他很快就推翻了这个结论,因为没什么能瞒天过海,如果被看到了,一定当时就会被带回去的。然而他百思不得其解,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会被看见。

今天蓝曦臣的那番话让他又想起了很多事,不免有些怅然。一面心里苦笑自己还没放下,一面恶作剧似的用透明的手戳了戳蓝曦臣的额头,又突然兴起,顺着鼻梁滑下来,在那形状较好又柔软的嘴唇上点了点。当然,江澄是无法触碰到蓝曦臣的,所以只是象征性的做做动作。

“是爱人吗?”那唇内突然流露出的模糊话语让江澄赶紧收回了手。却发现那人并没有转醒的迹象。想了想他在说什么,江澄再了解不过,定是在纠结他睡前说的那番话。

“你这人啊,还是有点傻傻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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